《四壞保送》
「可以吻御幸前輩嗎?」
對於說出這樣的話語還一臉面癱的降谷,思路靈活的御幸一也頓時也不知道該給什麼反應。
這是來自誰惡意嗎?或者又是大冒險的產物?這麼想的同時御幸一也看見後頭探頭探腦的群眾,不知怎麼的他有些鬆一口氣,連同語調也變得輕快。
「是哪個傢伙提出來的,求我的話說不定我會考慮幫幫你。」
站在前頭的降谷搖搖頭,似乎對他的話語並不感興趣。「我選的是真心話,」
又說:「只是他們都不信,只好改成大冒險。」
「你的真心話是什麼?」御幸問。
「初吻對象。」
「喔,這不是很簡單嗎?」
降谷曉下一句話卻又令御幸腦袋停擺幾秒。
「我想是你。」
「什麼?」不理會御幸一也的驚呼,降谷繼續說著:「所以他們不信,大冒險就是由我給予你我的初吻。」
就算是不相信真心話,怎麼大冒險還會扯到他身上來索取一個吻呢?並不是御幸吝嗇幫助,他只是有些無奈。況且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?初吻對象希望是自己?
目前對於這個問題他暫時不想深究。
「要是失敗呢?」他看著躲在降谷後頭有些距離的傢伙嘆了一口氣。
「買一個月的飲料。」
什麼啊這種懲罰也太小兒科,御幸一也挑挑眉。
「你說我會讓你成功嗎?」
「不知道,但是我會努力。」
降谷的回答令御幸有些憋不住笑意,這種事要努力什麼啊。
不等他的調侃,降谷又開口:「明天練習賽,沒投出四壞的話,請給我一個吻。」
「我能拒絕嗎?」御幸一也說出這句話時帶點玩笑,多少也有一半是認真的。
「……」
並沒有奢望從降谷嘴裡得到回應的御幸也不太在意。
「又無視我。算了,你可以試試。」
得到他的同意,降谷禮貌性的點頭道別。
看著降谷曉離開的背影,御幸想這只不過是一個無傷大雅的遊戲,他倒還沒惡趣味到掃大家興。更何況他不認為降谷能夠不投出四壞,如果因此克服這個問題,對於投手的他或者捕手的自己都會是一個很大的幫助。教練也可以放鬆一點。
隔天一大早先發由降谷曉擔任,至於澤村方面,把那樣的大呼小叫當成習慣的青道又是一個完美的開始。
但對降谷曉倒是有那麼點糟糕了。
開始的一二棒還能夠完美的三振,卻第三棒被打亂一點步調導致投出了一好三壞。狀況又開始走下坡了。
在御幸想著是否要喊個暫停時,後頭的裁判已經先暫停了比賽。他才發現降谷曉早就喊了一個暫停。
以為是降谷出了什麼問題,御幸一也小跑步到投手丘,連護具都沒來得及拿下。
「喂喂喂……」正想調侃一下降谷曉卻被打斷,「御幸前輩還記得約定嗎?」
比賽不要當兒戲啊,真是的,雖然這麼想御幸還是點點頭。
降谷將棒球塞進手套裡,空出的那手將護具往上拉後伸手靠近御幸一也的唇,停在約莫幾公分處。並沒有真正的碰到,御幸一也卻有實質被觸碰的感覺……甚至是已經被親吻了的錯覺。
「那就好。」最後他聽見降谷這麼說著。
之後降谷曉成功三振了三棒,卻在第六局體力不支。撐到最後還是投了四壞,不過再下一棒被短打成功觸殺了一壘跑者後,結束對方第六局的攻勢才被換下場。
攻守交換下場前,御幸一也喊住了走在後頭滿臉疲憊汗水的降谷曉。
拉起面具拿著手套遮著來自休息區的視線,微墊腳尖的親吻了降谷曉的唇,蜻蜓點水般。
「好啦,省了一個月的飲料錢要改請我吃飯喔。」
御幸狡詰一笑。沒等恍神的降谷給反應,便往休息區前進。
走沒幾步後被後來追上的降谷曉拉住了手。
「前輩是初吻嗎?」
「嘿嘿,你說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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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話是,練習賽的對手謠傳關於青道投捕手的八卦(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