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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夏之雪/冬之雨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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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之雪


東京與北海道的雪究竟有什麼不一樣?

這是降谷曉來到東京第一個想法。經過幾個月的沉澱,他沒有想像中急迫的想投球,明明那日看見報導至下定決心後,他閉上眼都能想像球從手中滑出後投入捕手手套那個瞬間。

汗水從額間滑落,不慎沾濕了他的眼眉,眨眼就落下了,剩餘凝結於樹梢的雪花,仿若夏雪。


青道剛入球隊只能做基本體能訓練,這才讓降谷有些著急。

青道高中是西東京強校,也有獨自招生。但國中時期降谷曉沒有出場任何比賽,理所當然也就沒有任何機會能讓球探挖掘自己。

他也不是認為自己一定能讓球探注意,自大是最可怕的,強大才是唯一可取。雖然有這層認知,自己這個普通學生比走後門(?)的更難被那人與教練注意,也就更不可能上場投球。但他不能抱怨什麼,所有一年級隊員都在做基礎訓練,公平的很。也就只能等著機會。

新生與其他人訓練場沒有分開練習,正選大部分也會一起做體能訓練。降谷仍找不到任何適宜的機會,直至教練宣布一年級與二軍進行練習賽,降谷曉才終於如願以償。


他唯一不知道的是往後他不再滿足投球,卻因陷得太深而不可自拔。

為什麼會那麼說?

那時得到機會的降谷曉,終於能投球了。他早已迫不及待,當晚就拉著那人嚷著想投球。那個人雖帶著眼鏡令反光遮住了些微表情,卻也看的出有些無奈。他最後放下筷子,說了句也好。


他們離開了飯廳,先是拿了降谷曉慣用的手套後才往練習場前進。

降谷其實沒有慣用不慣用手套這麼嬌貴,他只是有些緊張,手裡得捏著什麼才能平息翻騰的胃。期望與失望在天秤一左一右等著失衡。

他亦步亦趨在御幸一也身後往練習場前進,明明只是一小段的路程,卻讓他覺得走了好久好久……就像從北海道徒步於東京那麼久。要是誰知道了他誇張的比喻肯定會笑出來吧。


降谷曉低著頭,順著前頭那人的步伐踩著他的腳印。他以為這麼一輩子就會這麼被他走完,便聽見那人說到了。


那人半蹲跪在前方不遠處,手套毫不猶豫的向著他張開。


降谷曉瞇起了眼後深深吸了一口氣。他一直忘記說,剛才所說的都是同一個人,叫御幸一也,他所努立至今的目標。是個可以讓他用盡全力投球的存在。


「好球。」

降谷曉知道他等了這麼久,要的也不過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。






冬之雨


老掉牙的展開。御幸一也得知有這麼一個人的時後是這麼想著。


有人是追著你來的喔。

經常性調侃著他人的御幸一也被其他人這麼反將一軍,可是一點都不開心的,可他還是硬著頭皮勾起嘴角回他可真是受歡迎到男女不拘。


這件事的起源時是在飯廳,男孩子雖不像女孩一樣三句不離我聽說,卻仍逃不聊吃飯配謠言,喝茶搭八掛。何況是擅自開演的嘔吐戲碼?

那個時後他與澤村的話語還沒結束,主演之一的黑髮新生已經挪到他身旁的位置,把澤村硬是給擠開了。

御幸一也一直認為自己本是讀空氣能手,早該腳底抹油的開溜,卻怎麼也來不及。

那個人不知哪來的勇氣向著所有人發出挑戰,最後話題卻轉到他身上。

「這樣能讓御幸前輩接我的球嗎?」

這句話怎麼聽都有些變了味道,御幸沒說好。或許也沒什麼好與不好,這些全不是他可以決定。

他沒有給予他任何肯定的答案,也許有,反正他不記得了。

御幸一也只記得那夜凌晨下起了雨,明明已是入春,卻能嗅到一點冬天的味道。冷空氣爬著他裸露的手臂。他只好改往室內做揮棒練習。

青道的練習場沒有白天晚上的區別,全天開放。

原想大半夜裡該睡都睡了,裡頭卻還亮著,是晚餐時段單方面與他做了約定的少年,一個人對著牆練投。

御幸一也縮回推開門的手,調頭走向離他最近的販賣機投了杯熱飲,看著不合時宜的春雨呼出一口白霧。


因為自己所以才上這間學校?太老掉牙了,御幸一也又忍不住再度冒出這個想法。

咀嚼著只會牙酸的故事一點都不像他。

打斷他這堆念想是來自練習場推開大門的聲響,少年走了出來理所當然看見了站在販賣機旁的他……


回想至今,御幸一也來不及的事太多了。來不及阻止他的大放厥詞、來不及躲開他的步步逼近、來不及……

到最後他來不及收起被他吸引的目光以至於被降谷曉奪走的戀心。


那時的御幸一也被少年盯著看便無法動彈。

在少年說出話前御幸搶先噓了一聲,成功阻止了少年。

綿綿細雨不知何時停了,寂靜的連彼此的吐息都能聽見。

在這大半夜的到底會吵著誰,御幸一也不願多想。愚蠢如他只能用這種毫無意義的字句去彌補他所有來不及。
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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